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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境文明第5部分阅读(1/2)

    是勉强解决了,接下来需要解决吃食问题,还有乡亲们的衣穿问题,这两个难题不比得房屋,不能一蹴而成,所以就过来找你商量商量,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。”坐在木板上的管大船长将自己的身体挪了挪,尽量坐得舒服一些,毕竟没有船上的船长室坐着安逸。

    “这两件事确实如你所说,是不可能马上就可以完成的,一步步办吧,只要到了明年的粮食收获季节,就能大大缓解,说到吃食,山里面倒是有不少的野果子,小公子还找到几种能种植且产量不俗的食物,红苕可以当主食,山药,南瓜,黄瓜,这三样可以作为蔬菜来种,生姜听说是一味调剂,也可入药,驱寒所用。”钱宝山也知道,新的家园食物问题若是解决不好,到时会出事,特别是现在,若是在船上还好说,可以动用一定的武力解决,现在可不能这样,闹不好会出大事,不由想起刚和小公子接触那会,从山里带的几样东西,把周围十多人说得口水直流。

    第十四章 猎人

    平湖集镇,这是前些天老钱和管大船长商量之后,并取得了众乡民的支持,落实了这个新兴的小城镇名字,很平凡且没有含义的一个集镇名,平原加上湖泊简称平湖,这倒是挺符合两个老贼的风格。

    青山依旧常绿,平原并没有枯草,海风吹到身上还有丝丝暖意,十一月份已经到来,却不见天气转冷的迹象,大伙儿只是小小的迷糊了一下,便更加卖力地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,镇城的西面正有大量的乡农和士人在丈量着土地,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开垦偌大的平原,船上还有一些种子,怕是不够用,这已经很不错了,有种子就代表能够繁殖,ri子久了种子只会更多。

    几十号猎人进山了,带着老钱和管大船长的任务进去的,说是要找什么南瓜黄瓜的,也不知道那玩意有啥用,浪费这么多人力去满山的寻找,还不如多打几许野味,为大家伙添添油腥,这是众多老乡心里的真实想法,董事并不知道这些事,因为现在的董事正忙着种药,大批的病人都已经治愈并且能下地干活了,就连当初伤得最重的李家老五,现在也能在没人搀扶的情况下散步。

    很多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位小神医,医术甚是了得,平时有个腿寒咳嗽的都来找他,听说小神医从小就失了双亲,这让众多的大婶子,姨姑妈之类的妇人们含泪不已,每天都有三三两两的妇人过来看望小神医,现在董事门前挂着很多的礼物,嗯,全是吃食,在这会食物可是非常重要的,最开始董事坚持不收,后来嘴皮实在磨不过好事的婶姨姑妈的妇人,只好流着眼泪一一收下。

    董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来的这些玩意,想来也是他们的亲人顺便带的吧,有晒干的兔子肉,野猪的耳朵,居然还有金枪干鱼,还有红苕,是的,董事不会搞错,乡亲们的力量还真是强大啊,红苕好像还没有公开下去,就有人能找到这种食物,也不知道他是胆大还是傻子,要是有毒怎么办,不过略一细想又觉此事不太可能,想来应该是知道这种食物能吃,才会给家人亲朋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的菜园地,变成了满满的草药园,董事心里颇有成就感,来到街尾挖好的小河渠洗了洗手,准备去隔壁临街也就是乙街邢家去看看,邢升这个人董事还记得,当时管大船长他们四船来到望乡岛时,百多号病人里面就有邢升这个人,是个实在的猎人,由于不习惯坐船,没过多久就在船上生病,一直不见好转,待到得此岛之时,整个人身子上就不见多少肉,用皮包骨来形容都不为过,通过董事的细心照料之下,十来天的时间便jg神抖擞,不过想要恢复到以前那种健康状态下,没有一年半载怕是不行,所以董事有些纳闷,他怎么就跑到山里面去打猎去了。

    穿过小路很快就来到了乙街,董事很不喜欢甲乙丙丁来称呼,奈何乡亲们倒是熟稔得很,看到邢家有人在,便上前询问。“这位姐姐,邢伯伯在家吗?”菜园地蹲着一位少女,正忙着收拾自家的菜地,听闻有声音好像在问自己,抬头看见是一位小公子,有些面熟悉,一时之间没有想起,带着笑容回答道:“找我父亲呀,他正在屋子收拾皮毛,说是要做皮毛衣,快进来吧,我这就去叫父亲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小公子来啦,快进屋坐,家里现在也没有招待之物,甚是抱歉。”顷刻之间,屋内便出来一位瘦弱的老者,这就是邢升,其实现在的邢升年纪和相貌并不符合,四十多岁的邢升有着近六十岁的外貌,这一切都是大病所至,看到邢升的jg气神饱满,董事算是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“邢伯伯,小子前来打搅之处还望见谅,看伯伯气sè想来已无大碍,却是听得婶婶说您这几ri时常入山打猎,这是为何。”董事被邀请进入邢家的厅堂,堂屋上厅摆着一个简易桌子,不到半米高,四周摆放着草垫子,可以让人盘坐于上。

    邢升坐主位,董事坐在邢升的左边,董事看到这些家具什,微微点头,“看来乡亲们的生活开始步入正轨,等把食物和布料解决之后,便会彻底安定下来。”坐下之后见小公子久久不语,似在思考问题,也没打搅,董事也只是稍稍一想,便回过神来,见邢伯伯望着自己,不由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“邢伯伯,你身子还在恢复之中,不可进山劳作,山陡路急很容易出事,今ri来此,是想询问婶婶送小子的食物之事。”笑过之后董事将心中所问之事讲了出来,后面的青山虽是不高,好待也有几百米,但是山脉很长,从东北方一直延伸到西南,占据着整个岛屿的中心,几千人进去都不会冒个泡。

    “小公子所说是不是地瓜之物。”指了指堂屋一角堆放的十来颗,上面还有泥土的地瓜,董事顺着邢升所指的方向望去,在堂屋的一角摆放之物,起身走去细细的查看一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这是三天之前在往西的平原上面找到的,我叫它地瓜,在北宋国时,我老家的山里也有这种吃食,遇上闹灾荒之年,村里的人就是吃这个渡过的,这个好活啊,就是产量很低,最大的还不够拳头大小。”邢升一五一十地讲述着自己对地瓜的了解,对地瓜这种食物并不是太过看重。

    当ri下午董事便找到钱叔,安排人手去西边二十公里外的地方挖红苕,半个多月前种在草棚那边的红苕,虽长势很好但种植量太小,如果天气一直保持在二十度左右的样子,相信三个多月之后便可以吃上自己种的红苕了,每天卫姨带着李家两姐妹去那块菜园地,施肥,除草,翻藤,做得很是详细。

    董事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两月有余,也只有这近一月时间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,过得无比的充实,和潘老一起治病,同时也从潘老身上学了不少当地的经验,捣捣草药,给园地里的草药施肥,闲下来时便去卫姨那里去帮帮忙,李家二姐姐家里的吃食藏得很紧,不过这都难不住董事,下便找到了李金柔藏好的干货,一个劲儿地边偷吃边傻笑。

    俗话说做贼要不留痕迹,对于并不专业的董事就很难咯,属于手尾不净的小毛贼,那只能算是还没入行,所以呢,很快李家二姐便找上门来,抱起董事放在大腿之上,娇嫩的手掌就这样啪啪地打在了董四小公子的屁股上。“我让你偷东西,让你偷,什么不学,偏偏学会偷人家东西了,好啊,看姐姐不打烂你的屁股。”

    没有时间去感受那对小馒头在自己的手臂上磨来磨去,也没有心思去享受身上的大腿传来的温热之感,只感觉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,双手捂着自己疼痛的部位,双眼泪花般的在脸颊上划过,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。

    李家二姐打完董事之后,也觉得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,看到董事委屈的样子,又开始关心起来,问屁股是不是很痛,姐姐不该下重手之类的,弄得董事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十一月初的夜晚,明亮的月光在天黑之后便从东方升起,整个平原之上多了一些嘈杂的声音,再也不似以前那样宁静而安详,人类的到来让动物们迁徙至远方,以前不怕人的小动物也学会了东躲xi zàng,趴在干草席上面的董事没有心情赏月,虽然屁股仍有此许疼痛,不过比白天好多了。

    董事在漫无目的乱想,想着这两个多月来自己的点点滴滴,虽是清苦,却也乐得自在,朴实的乡亲们没有前世那种勾心争角,都在为自己幸福的生活而努力地创造着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董事就这样沉睡过去,屋外的蛐蛐儿在月光之下高歌,哗哗的细流水声若有若无地传出,整个大自然开始合唱着欢快之歌,夜越来越深,整个大地此时归于详和之中,而董事已进入一个让他无法忘却的恶梦中。

    第十五章 怪梦

    “祖先,究竟这是为什么,永无止境的战争,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ri子,我多么希望平和的ri子来得长久一些,三年的时间太短太短了,距离上一次战争仿佛就在昨ri,族里的壮年越来越少,我们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。”遥远的声音再一次传来,那股悲怆之意久久不散,那无助的哭泣之声让人心酸彻齿。

    “战争?永无止境,三年。”声音在低语,似在回忆,猛地,意识之中想起了什么,不由大恐,神sè慌乱,黑sè的天空之上布满一幅幅水墨,不断地变换着,时儿浓雾迷漫,时儿全身盔甲的士兵,时儿妇幼伤怀的哭泣,还有那头颅在地上滚动的画面。

    很快他记起来,那个恶梦,他很想挣脱出这方空间,不停地跑,全身的汗水打湿了自己的衣着,鞋子不见,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跑掉,拼命地向着一个方向跑啊跑,可是头顶之上那水墨般的画卷,仍然在自己的上方,跑累了,不敢停歇,咬牙继续跑。

    实在是使不出一丝力,全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一般,再也不属于自己,这方空间看着不大,却怎么也跑不到尽头,声音再次响起:“祖先啊,您真的抛弃您的族人吗?不再保佑我们了吗?我们需要您给予我们鼓励。”无助,绝望的声音在空间之中响起。

    “拿出你的勇气来,要相信自己,来啊来啊,来一个我杀一个,来一双我杀一对,神挡杀神,魔挡杀魔。”小身板的董事此时很是害怕,这一次的梦和上一次不同,这次董事非常清醒地感觉到,自己的意识是苏醒的,但是为何自己不能醒过来,只能无助地在这该死的空间里面晃荡,难道这是自己深层意识里面的想法?董事努力地爬地来,望着天上那一幅幅鬼魅恐怖的画面,大声地怒吼着,发泄着自己对此地的害怕情绪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,祖先,您终于回应了,子孙不肖啊,有祖先您的保佑,我们当誓死而战,绝不辱没祖先您的荣光。”刚开始还断断续续的声音,此时却是清晰的无比,激动的声音在空间之中回荡。

    董事有些糊涂了,自己刚才说的话,可是对自己说的,难道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东西,也能听到自己的大吼声,想不明白可以试嘛,只要对自己没有xg命危险,那就好办,毕竟死过一次的人真的很怕再死一次,应该说是很恐惧再死一次。

    既然叫祖先,叫得这么起劲,不妨试它一试,“孩子,别失去信心,会好起来的,世间万恶何其之多,你的软弱是对敌人的仁慈,对敌人的仁慈会使你走向灭亡,切记切记。”反正也不认为对方会信自己的鬼话,只是顺着对方所需的心理去暗示而已。

    “后世子孙铭记祖先的教诲,必代代相传,永不敢忘,这一次我们必将这些鬼物赶出家园,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,坚强的生存下去。”空间那喜泣的声音真的回应了董事,这让董事小嘴张得老大,满脸的不可思议,愣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很好,很好,可否为我谈谈你们现在的情况。”反正都这样了,先摸摸对方的底再说吧,有可能还能了解到很有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一听祖先要了解现在的情况,哪敢怠慢,只见头顶之上的画面又开始变化,那个让董事熟悉的小村,上次恶梦之时见过这个小村,记得上次看到的画面,青壮年都有上百号人,但是现在看整个村寨的人数,怎么只有三十来号,还有十来个四五岁衣不遮体的娃娃,正看着画面之时,声音也同时响起,“祖先,上一次祈求您回应,并且保佑我们,使得我们的族人勇猛无比,但鬼魅却比六年前更加多。”

    随着话落,画面很及时地显示出两幅黑白画来,一幅是六年前的,董事看过那次战争的场景,在第一次恶梦里面就有这样的场景,而第二幅画却是三年前的,董事仔细地观察着,同样的村寨,同样的敌人,同样的地点,但是青壮却比六年前相比少了很多,那个束着长发,穿戴着黑sè盔甲的应该就是上次的那位族长,只是人显得苍老了许多,还有那个六年前得到一副盔甲的少年,此时已经成长起来,没有害怕的眼神,有的只是无尽的仇恨,那凶狠的杀意在他的身上表露无遗。

    当然上一次跟随大家一起上战场的少年们,都十分的稳重,没有害怕,没有躲避,他们的武器不再是简易的菜刀,棒槌,都换成了从敌人身上获取的长剑,长剑很亮,想来是因为经常保养所致。

    很快那些穿戴着盔甲的士兵,从迷雾之中走出,来到了村寨的门口,这一次,敌人比上次足足多了一倍,有接近三十多个,想想上一次百多人杀十二个都是死伤惨重,那这次村中之人反倒比上次少,而敌人反而比上次多,董事很不看好这次的撕杀,心中都已判定村民肯定大败。

    然而事实却相反,村中人虽然少了,但其中有一个人却是无比的勇猛,就是那个得到盔甲的少年,他没有站在队伍的后面,而是站在族长的身后半步,右手紧握着剑柄,剑柄上面包裹着布条,那是以免手中出汗长剑滑落。

    敌人并作两排开始进攻,无情的长剑朝着村民挥来,族长右手的长剑用力在对方的剑上一撩,欺身上前小半步,看到另外一把长剑顺势就要削来,无奈地只好后退半步,攻势就被止住,一招未果,再次欺身而上,而这一次长剑由削改为了刺,叮的一声,那个穿戴盔甲的士兵,只是稍稍右偏了一点,族长的长剑便刺在了对方颈部下面的盔甲上,来不及叹息,继续攻击。

    那个穿戴着盔甲的少年,右手的长剑不断地和敌人交往,待敌人大开之时便削向对方,旁边的敌人想要救援,少年改削为刺,直接点在敌人的颈部,不待观看手中的剑力道不减,砍向右边的敌人,快速地交接了十好几招,少年的剑法刚劲有力,一往直前,这种剑法很是伤身,一个不注意自己就会重伤自己,崩开敌人的长剑,力道突地改变,弯身长剑压下,用力在半空之中一次横扫,敌人的盔甲之上火花四溅。受了剑的力量最重的一个敌人,重心有些不稳,直直往后倒去,少年不管不顾,硬是突进,将其头颅砍下。

    董事看得热血,同时又想呕吐,村民被杀的鲜血飞溅,染得到处都是,虽然画面不是彩sè,但是形象逼真,战争来得很快,当然也去得很快,这一次,村民死了四十多位,那个英勇的族人也牺牲了,他为了救下一个少年郎,而被穿心致死,重伤十多人,能够战斗的只有四十余人,村中的妇人看来已是看惯了鲜血的场面,都出来帮忙收检亲人或族人的尸体,一些则帮助重伤的人包扎伤口,此时没有人哭泣,她们没有时间去哭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一幕,董事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比起他们来,真的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然后盔甲分配下去,那些敌人的头颅被收集起来,二十四具头颅,上一次是族长进行祭祀,而这一次却变成了那个勇猛的少年,等众人将头颅在宗祠祭台上面摆好之后,少年便跪拜在下方,三叩九拜之后,少年嘴里说着什么,可能是祭文吧。

    倒是那个解说的声音让董事知道了一切,那个少年就是这方空间声音的主人,他现在已经成为族长三年了,这三年来不时带着族人深入迷雾,去寻找敌人,后面的画面全是他带领勇士在无尽的迷雾之中撕杀,一个两个,腰间已被敌人的头颅挂满,然后又回到村子,继续完成祭祀,三年中死了好几个勇士,少年亲自安葬了他们。